沉重的一个字落下,当即便是一声嘶吼,撕心裂肺的感觉,梁考拉放开楚斯律的衣襟紧紧的抓着自己病号服的胸口躺在了病牀上。
瞪大的双眸看着前方,像似一只失去幼崽的野兽,赤红着双目凶狠的咬着牙,口中还在一直不停的碎碎念着,“不可能,我的宝宝没死,昨天晚上还和我争宠来着,她说粑粑偏心,多亲了麻麻一下……今天早上小书包还是我亲自帮她背在肩上的,她说,晚上想吃糖醋鱼……”
梁考拉自言自语着,眼泪如泉水一般的向外留着,楚斯律终于知道,原来他妻子的梦境这般的美好,他们的宝宝,都已经上了幼儿园,还和自己的麻麻争宠……
颤抖的手落在梁考拉的肩膀上,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大掌在她的后脑轻轻的抚着,因为流了泪,所以开口的声音也是颤颤的。
“拉拉,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我以为,我们已经领证,海兰儿就会放手……没想到……”楚斯律的眉再次的紧了紧,是他难以克制的痛楚。
“她会这么恶毒……”
“呜……”
梁考拉紧紧的咬着楚斯律的肩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
梁考拉的病情加重了,靠在病牀上看着前方不动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