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律没有抬头，垂眸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的动作，站在旁边的赵小松两只手心却是已经出了汗。
下意识的瞥了眼咖啡桌上放着的一沓照片，虽然是背着放在上面的，可是他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
楚斯律把咖啡杯放了下来，依旧慢条斯理的动作，赵小松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陪着笑开口，“处总，您叫我来……”
“啪”的一声，楚斯律把那一沓照片甩在咖啡桌上，一男一女的脸进入赵小松的视线。
是他和海兰儿的合影，有先后进入单元门的，一起坐在车里面的，虽然没有太过亲密的照片，可是赵小松清楚，楚斯律已经发现他和海兰儿的事。
人往往都会犯同一个毛病，不见兔子不撒鹰。
瞥了眼桌面上的照片，赵小松也在楚斯律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问，“楚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是很清楚？”
楚斯律略挑了眉梢，俊脸上透着轻谩。
赵小松拿起照片大略的看了看，笑着摇头，“抱歉，我不懂。”
“不懂？”楚斯律问，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怒，在赵小松微笑的目光中把一部手机丢在他面前，“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