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兰的住所,李伟民也打算离开,刚站了起来身体就晃了晃。
头晕的厉害,身体也变得滚烫,一股热流在身体里聚集,然后快速的向下腹冲去。
他不是无知少年,晚上那兄弟两人轮流的敬酒就感觉出了不对劲,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家里被人摆了一道。
徐嫂佯装收拾着茶具,实际上却在暗暗的进行着观察,看见李伟民阖着眼眸身形打晃,便暗暗的勾了唇角。
张翠兰也发现了李伟民的不对劲,忍着炸裂的头痛撑着沙发的扶手起身走过来。
“伟民,你没事吧?”
张翠兰脸上的担忧和急切被徐嫂看在眼里,也放下了手中的茶具走过来扶了李伟民的另一边的胳膊,装作关心的问。
“二爷,您没事吧?要不先扶您去楼上休息一会?”
李伟民用力的按着太阳穴,想用疼痛来刺激自己清醒一些,轻起薄唇吃力的挤出两个字。
“不用,”
只是张翠兰哪见得他如此痛苦,忙不迭的吩咐,“徐嫂,帮我扶二爷去楼上。”
“大嫂!不用!”李伟民再次艰难的拒绝,两个女人已经一边一个胳膊架着他上班楼梯。
张婶端着醒酒汤从厨房里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