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张翠花收回目光,双手扒着公厕的门,眼睛一竖蛮不讲理的说,“你没长眼睛咋滴!我就是耍流氓也看不上你!”
说完,大摇大摆的从男厕所走了出来。
男人扶着皮带转头看着她,“丑八怪!神经病!”
……
去公司的路上,李伟民的唇角始终扬起着,口腔里,仿佛还有尚未消散的奶味,很甜,有淡淡的奶香,却不像牛奶那样膻。
情不自禁的,李伟民舔唇又咋了咋舌,眉眼间都透着不自觉的温柔。
“经理,什么事这么高兴,相亲了?”连司机都看出李伟民的好心情,透过后视镜看了过来,笑着问。
李伟民回神,再次的舔了舔唇,笑着说,“哪有什么相亲,我的小侄子昨天刚满月,今天就尿了我一身的尿。”
张翠兰坐月子的时候,儿子经常浇他一身。
司机一边驾车一边笑着说,“那可是童子尿,听说能治百病!”
“嗯,治百病。”李伟民本能的重复了一句,儿子的尿能不能治病他不知道,不过……早上喝的奶水可是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了。
……
李家,李伟民离开之后张翠兰就没再踏出房间,坐在牀尾凳上,一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