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李伟民的凤眸透着明显的冰寒,一边打开发动机,一边问,“你怎么不给大哥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张翠兰抱着儿子坐在后座里,埋着头,低落的说,“伟正说没空。”
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启动,没有来时那么飞快,平缓的驶进夜色中。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李伟民问,虽然是问话,却是笃定的语气。
提起昨天晚上的事,张翠兰的心中再次暗潮翻涌,抿了抿嘴唇,喃喃,“停电的时候,伟正一直留在翠花的房间,后来……我看见他把翠花压在了牀上。”
一声叹息,是李伟民的无奈,“你明知道大哥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我就是不舒服。”张翠兰抱着孩子,一只手无意识的抠着身下的座位。
李伟民更加无奈,“你对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信心,只要长眼睛的,都不会看上你那个傻亲戚!”
“可是伟正亲她了,我亲眼看见的。”张翠兰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抿着唇,声音也更加低落。
又是一声叹息,李伟民忽然踩了刹车,推开驾驶室的门走了下来,在张翠兰不解的目光中已经坐在了她的身旁,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发过无数次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