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的眼……功禄啊,现在不比当年,当不当家主有什么用,钱再多也是一日三餐,你以为管一大家子人那么容易呢?”
“爸,我知道,您放心,”李功禄竖了两根手指,“我对天发誓,以后绝不再和伟正争家主位置!”
“你能想开我就放心了。”老太爷满意叹息,把兄弟两个的手叠在了一起。
浑浊的目光再次看向李伟正,语重心长的说,“伟正,你要记得,伟权他们再多的不是,咱们也是一家人!”
“爷爷,伟正知道。”李伟正哭着答应。
“这个家爷爷就交给你了,爷爷知道,你顾及手足之情,让你管家爷爷放心,”
李伟正一边哭着一边不住的点头,老太爷放开了两个儿子的手,又叹了口气,“我也累了,管了一辈子的……”家字还没说完,老太爷就咽了气。
“爷爷!”
“爸!”
“爸!”
悲恸的哭声从急救室传了出来。
老太爷走了,很是突然,没有一点预兆,从摔跤到离世不到三个小时。
李伟正吩咐把老太爷的尸体运回了李家,连夜搭建了灵棚,李家举家上下都为老人家披麻戴孝。
昔日的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