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说出来,显然事先有所预料。
“老爷说您的假期已经用完,回家的时间到了。”这个男人以适度谦卑的语气说。
“我现在已经成年,不需要他施舍的什么假期,他也没权利支配我的时间。我不回去。”
崔茹真敛起表情,光洁无暇的脸庞仿佛覆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寒冰,让人望而却步。她的语调平淡中透着坚决。因为她从小就明白大吼大叫是最无力、幼稚的说服方式。
“老爷吩咐我一定要带您回去。”
这个男人的脸上没有半分畏惧,也无戏谑嘲笑之色,依旧是一副谦卑诚恳的表情。让人实在无法找到对他生气的点。他仿佛十分熟稔如何把握这个度,既表达自己是听命行事,又不会对崔茹真产生半点不敬。所谓老狐狸,大概就是如此了。
崔茹真秀眉深皱,琥珀般透亮的眼瞳中闪烁着犹疑。斜照的暖黄色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陷入了黑暗中的另一个世界。她知道,父亲一向说一不二。
“为什么?”崔茹真问道。
“您不该再接触那个人。”这个留着中分卷发的男人说。
“父亲没说不让我谈恋爱。”崔茹真望眼四周。
中分卷发的男人笑了笑,对她揣着明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