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心吧。
“你知道曼淑在得知弟弟被打死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吗?”寥寒予问。
“应该很伤心吧,会狠狠的哭泣,好像全世界都崩塌了一眼。”萧慕白说。
上一次他见林曼淑哭得很厉害,甚至喘不过气来。那还是过了七年之后再想起林晖京的死,哭的都那般伤心,当年知道消息的时候,只会更难过吧。
“没有哭。”寥寒予这样回答。
萧慕白投去疑问的目光,怎么会没有哭呢?
“虽然很想哭,但她忍住了。开始收集证据,想让害死晖京的人伏法。可是……那条路却那样漫长,如茫茫冬夜行走在无人的大街上,没有同伴,也没有后援。”
说起这件事,寥寒予的声调都变了,可能是太心疼那个时候的林曼淑了吧。一个人孤军奋战、处处碰壁却依旧不放弃的她,让人心疼。
“害死了人当然要受到惩罚,这件事为什么那么难呢?”萧慕白不解的问。
寥寒予笑了笑,笑容中带着无奈,说:“因为袒护,同事袒护同事,上级偏袒下级,官员和官员之间也有数不清的联系。就那样,本来很容易的申冤道路,在他们的袒护下变得无比艰辛。没人敢给晖京做尸检,没人出具伤情报告,所有的监控、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