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那些曾试图掩盖狱警罪行的公职人员们,大概是不会有这种感情的。
沈凌珊点点头,觉得寥寒予说的有道理,她又问:“对了,那个和我一样是公职人员的人呢?没来吗?”
“在照顾曼淑,那位应该是最抱歉的。”寥寒予回答说。
“为什么?”沈凌珊问。
接着寥寒予把那天两人的对话内容告诉了沈凌珊,也说了萧慕白和林曼淑此刻正面临的尴尬状况。
沈凌珊听完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艾西,真是,萧慕白这混小子都说了什么呀,那种话能随便乱说嘛。”
“难道你们上警校的时候老师没讲过么?无论是警察、检察官,还是法官、律师,我们这是负责的领域不同,本质上都是为了推动社会的法治进程嘛。”
寥寒予被沈凌珊的说辞逗笑,说道:“真不知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理论。”
林曼淑醒来的时候,发现萧慕白坐在床边。他们已经有几日未见了,上一次见面时不愉快的谈话,让两人都有些尴尬。
“好些了吗?”萧慕白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的。
“你为什么在这儿?”林曼淑反问。
“从公墓开始,就一直在的,可能你哭的太伤心,没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