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没有啊,我没说过那种话。”寥寒予说道,他可能已经忘记刚才说过什么了。
“寒予啊……”
“嗯,怎呢了?”
“你是属鱼的吗?”
“什么?不要开玩笑了,十二生肖里面没有鱼。”
“是吗?那你的记性为什么这么差呢?跟鱼一样只有七秒,或者连七秒都不到。”
“……”
休息几天时候,林曼淑引来了警察的第一次询问。她的伤还没有好,不能出院,笔录实在医院的病房里做的。询问人是雷队长和另外一个警员。
“林律师,你简单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雷队长道。
林曼淑很配合的叙述了黄安逸死亡当然的情况。
“大概是九点左右,我的助理钟南因父亲病重暂时离开,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不久,所有的灯都灭了,就在那个时候,黄安逸出现了……”
林曼淑按时事情发生的时间顺序娓娓道来,从她的音调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眼中也看不出丝毫的情感波澜,她讲的很观,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雷队长一直观察着林曼淑,但并未看出任何破绽。偏偏他又是个疑心重的人,越是这样越发觉得有问题。这也注定他和林曼淑之间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