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命我掌家,还望先生们体谅。”
“不敢”“岂敢”二人立即拱手听命。
“朱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是京中闻名的清谈名仕,出身亦是书香世家,不理俗事,不善经营实在情有可原。我已求请父亲举荐你入太学讲经,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朱迅以为自己将受责罚,没想到竟能入太学为博士,可比当国公府的管事,更能重振家声,实在大喜过望,连连拜谢。
“梁先生,思维活络,治学有方。往后便烦劳你统管府中书院事务,凡日常事务皆由先生做主,合并撤立之事,只需书信回禀。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广纳良才而教之,乃梁某生平所愿,求之不得。谢过小姐!”
朱迅、梁文接连拜谢离去。
此时,茶缶内的水花渐沸,茶饼在水中慢慢散开。
红叶眼明手快,立即撤下茶缶,撇去陈水,留下洗净的茶叶,再次向缶中注入清水,又至于炉上。
星河望着最后一位掌事,心中有些复杂。
昨夜彻夜看账,这个赵副总管手下的账目,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笔笔数目清晰,账目往来有序,几乎滴水不漏。而让她生疑的,正是这完美。
靖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