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也替你臊的很呐。”
宋令叩着头,“老奴万万不敢,望小姐明察!”
星河从账簿中,抽出一本小册子,丢到他眼前。
“这是你北荆州乡下侄孙的产业目录。一个普通农户种着几亩薄田,竟在三年内平白的攒下万贯家财。老伯当真不知?要不要我一一念给你听?”
宋令万万没想到,国公小姐到北荆州主持先夫人丧葬,竟还把自己与侄孙同谋,挪用府库、购置私产之事查的一清二楚。
他抬起头,正对上面前少女的眼睛。
她漆黑双眸如月照冰湖,溢出锐利的光华,眼神中带着超出她年纪的凌厉,这样的目光让他感到恐惧。
宋令再次俯身,蜷缩成一团,全身瑟缩不已。
星河说“大将军府的账目,面上看确实没有问题。只是三年来,竟然陆续修筑了十几处园子,而且各个花费不菲。修园子是内务,我母亲自然不会多加过问,将军一家想必也不在意这些小事……难道,主人的宽容,就给了你这刁奴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机会了!”
听到这里,宋令已经瘫软在地,他接连顿首道“老奴糊涂,求小姐饶命!”
“大将军一家只重家国大义,不问钱财俗物。可我却不同,既然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