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妇人侧身行礼,“这位少爷,奴家便是乐坊老板,名唤月娘。”
星河心中暗叹,“好一个抠门的老板,亲身上阵,迎宾、歌姬统统都省了。”
月娘为各人斟上酒,继续道“让少爷们见笑了。奴家不善经营,乐坊人丁凋落,门可罗雀,确实难以为继。坊中年轻点的乐师、歌姬早另寻出路了,余下些老迈之人没有去处,都要养活,一直入不敷出。”
月娘这么一言,三人到不好意思起来。
乐坊经营困难,还能恩养一群老迈的师傅,这位月娘倒也纯良侠义。
星河连忙说道“我们的意思是,坊中厨子甚好,改作它营更能发挥所长。”
“我家世世代代在朱雀街开乐坊,也算熟门熟路,转做别门生意只怕光景更糟糕,圣人训‘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从父亲手上继承的家业怎能轻易舍弃。”这月娘言辞甚是老实,难怪在乐坊林立的云萝巷难以立足。
“你这位置不错,坊子也挺气派。可想过出售乐坊或者与人合股,充实些资金,再在经营上做些调整,跟上其他乐坊的步子呢?”宇文衡尝了口赤豆米糕,香软绵糯,比家里私厨做的更具风味,不住的点头。
“奴家四十未嫁,便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