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把自己放在此列。凌阳州距长安不过一日快马的路程,等到年纪稍大些,住在长安时,她便常跟独孤莫云、宇文衡偷去玄天宫看望哥哥。
独孤渃跟宋临川同年,自幼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也常跟她母亲编些理由,随他们一同前去。
一年前,宋临川忽然来信说要去南梁,寻找散轶的华佗青囊药方。之后不久,南边便传来梁国动乱的消息,星河不敢告诉当时正病重的母亲,只能自己一个人暗自担心。
一年,不长不短。
哥哥归来时,此间却再没有了那个,常常为他垂泪的母亲。
母亲的离世,近日发现的种种问题,让星河想马上见到哥哥,她连忙唤来红叶。
“速去备马车,先前准备的笔墨纸砚、衣衫被褥、糕点杂物都装车上。”
“不必了,我府上的马车就停在外面,载了渃姐姐半车东西,加上你的也没问题。”宇文衡拦下急着往外跑的红叶,又嘱咐道“外头风大,去给你家小姐加件斗篷。”
不多会星河便收拾妥当,她披散了长发,白色长裙外,罩了一件宽大的玄色斗篷。斗篷的帽子宽大,遮住了她大半边脸。
临行前,星河对送她出门的红叶耳语道“这次也许要多去上几日。若是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