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经堂,方便时时翻阅书卷。
星河登上阁楼时,见到哥哥一身素袍,在房外露台上打坐念经,念得正是往生咒。
“哥哥”,星河自他背后轻唤一声。
宋临川纹丝未动。
星河眼睛一酸,一行热泪滑落下来。
当年文会宴后,哥哥和母亲被软禁府中,又高烧了三天三夜,虽然最后捡回一条命,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后来,出尘法师教会了他读唇语。
哥哥在与人交谈时显得轻松自如,时常让周围的人忘记了,他的世界其实是一片寂然的。
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星河抖落帽子,撩起长裙,奔到哥哥面前。
宋临川望见了她,眼里都是温柔疼爱。
星河伏在他膝上,眼泪奔涌而出,瞬时泣不成声。
母亲过世,世家大族礼仪繁琐,治丧事务繁杂,事事皆由她亲手操办。这几个月,一切似乎都很不真实,她甚至没有感到过多的悲伤。直到此时此刻,才发现原来这份悲伤就在心头,憋闷的情绪和眼泪终于在哥哥面前溃堤。
“衍儿,辛苦了。”宋临川轻轻抚着星河的后背,在他心中母亲的形象早已模糊,但听闻她仙逝,仍清晰地感受到某个联系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