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莫云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抽出一张泛黄的丝帛,铺在桌面上。丝帛上书“锦云入梦,陶朱可追”。
“锦云入梦,陶朱可追”,星河沉吟片刻,“原来说你娘生产前有七彩锦云入梦,上师谶言你有商贾之才。难怪,各家公子所得的谶言多有流传,却从没听过关于你的。”
独孤渃点点头,“说是一语定终身也不为过。龙门寺觉明上师是得道高僧,先皇对他信任有加,曾盛赞他‘神通感应,不可思量’,册封他为国师,遇事都要先听国师的谶纬而后决断。他为朝中重臣之子批命的佛谶,中正官也都依谶言推举任用。”
宇文衡苦笑道“独孤家一门良将,上师却说莫云要做商贾。世伯收到此谶言时心情,恐怕不比宋太师当日轻松多少。”
独孤莫云看似并不在意,捋了捋鬓角,洒脱的说“托了上师的福,我爹对我文治武功都不强求。这些年不知偷了多少懒,这辈子做个富贵闲人,悠闲自在。”
独孤渃半宽慰半认真的说道“上师所言并不虚。你出生以后父亲渐渐重视商贾之事,请辞了征西大将军之职,出任地官大司徒,专掌了大魏军国支计。他对族中未出仕的子弟,也多加扶持,涉足各类产业经营。短短十几年,独孤家在货运、棉粮经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