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花酒,都是家常便饭。
今天独自进了人丁稀少的杨府内院,她倒一点不觉得害怕。
越往里,巡逻的府兵越少,直到庄严肃穆的祠堂外,周边已空无一人。祠堂外柏树森森,寒鸦声声,有些渗人,夜巡的队伍都远远地绕道而行。
祠堂院墙很高,不借助外力翻进去绝无可能。她环顾四周,确定并无一人,才潜行到门前,想要破锁进去。
走近了才发现,大门上的锁是开着的,并无半点破坏的痕迹,看似是忘记锁了。
虽有阵阵隐忧,可是锦囊很可能近在咫尺,实在舍不得无功而返。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门而入。
眼下,月色正好,照的祠堂前廊相当的亮堂。
借着月光,她顺着前廊大约走了一百步才到中庭,中间是一处天井,天井对面便是祠堂正厅。如无意外,佛谶就供奉在大堂的祭桌上。
一切相当顺利,她反倒有些紧张,快步从天井一侧的小道绕过,闪进了正厅。
祠堂正厅进伸很远,在深处的祭桌月色照不太清楚,看不清具体的位置。
她从腰间取出一个火折子,打开轻轻一吹,蚕豆大的明火便从上面窜了出来。
她小心的捏着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