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禀报过兄长。他回信说,与宇文家结亲虽非上策,但也不至辱没了国公府,再者两家关系越是盘根错节,将来越能加以牵制,也并非不可。贵人也未反对此事,她还说与其是宇文家与其他权贵门阀结亲实力更甚,不如与我国公府结亲,我们还能加以牵制,宇文昭也不至有不臣之心。”
星河见父亲意向已明,起身跪倒在地,“父亲、三叔,这门婚事,星河不敢听从!”
“一则母亲新故,女儿重孝在身,此间议亲实在是大不孝;二则宇文昭他飞扬跋扈,野心勃勃,宋家一门忠烈,万不能与他苟且,恐祸及一门;三则贵人不想宇文家与其他权贵结亲,可父亲虽是文臣却是国公之尊,更是朝中汉官之首,宋家在汉民中威望甚高。宇文家一直主战,北伐的态度坚决,对汉民人心尤其在意,此次主动与结亲,怕是另有所图。”
闻言,宋之孝陷入了沉思。
三人沉默了半晌。
宋之贤见兄长神色有所松动,赶忙直言劝说“二哥,我也觉得十分不妥。大冢宰年事已高,内侄宇文烈可是春秋正盛,宇文昭那小子有勇无谋,将来能不能掌控宇文家,实在难测!结亲,恐怕会引火烧身。”
“你们说的这些,我又何曾没有想过?只是这些理由能拿去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