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你穿着一双白色的缎鞋,上面绣着云纹。”宇文昭对上星河的眼睛,目光带着威胁,“现在可以说了?行刺本将军的究竟是什么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是不是老四的人。”
星河努力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将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有几双云纹的缎鞋,可也不过是普通花样,全长安城那样的鞋子恐怕不下百双。我也耳闻过你遇刺之事,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又与四哥什么关系?”
“果真如贵嫔娘娘所说,宋家人各个能言善辩、城府极深。”宇文昭脸色愈加阴沉,“你嘴硬不要紧,那刺客剑法诡谲,也不是寻常人,只要他还活着,我早晚会查出来。至于宇文衡,不论是不是他,他都得死!”
“你,手足之情、孝悌之义何在?若是残害兄弟,冢宰大人绝不会姑息。”星河终于体会到了,每每见他时那压迫和紧张的来源,正是对宇文衡日常为他压制的感同身受。
宇文昭勾起星河的下巴,狠狠地说“宇文衡,他不过是个庶子,草芥不如,杀了他犹如碾死蝼蚁。而你,早晚是我的女人,却对他高看一眼,他便必须死。”
厅外忽然哐当一声,红叶一脸惊吓的站在原地,适才捧着的茶缶杯盏掉落了一地。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