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姐姐,小姐可醒了?”
宋之孝的侍读谨言才十三岁,扎着总角,与红叶说起话来礼数周全,不带半分稚气。
“谨言,可是老爷有什么话要传?”红叶放下手中的绣活,认真的看着他。
见谨言连连点头,便领他绕过西园内院的假山,通过水榭步入莲池上的凉亭。
一身素衣的星河正坐在亭间,读着陈留仙安排给她的功课。
谨言见了她,恭敬的半跪行礼,“小姐,宇文公子来了。老爷要去早朝,请您去前厅接待。”
四哥来了?星河心中一喜,好阵子未见他了,“冢宰大人的病终于好了!”
“是的,小姐。听宇文公子同老爷说,前阵子觅得良医,这几日大冢宰身体好多了。”
“谨言,你先去招呼一下。我整理下便过去。”
星河本打算喝过早茶,便去天一观听陈留仙讲经。今日一身素服,一束发髻都太简单,正式的代父亲待客实在不合适,免不得重新收拾一通。
她在心里暗暗埋怨,宇文衡来府上便直接来寻自己好了,何苦惊动她爹,弄的自己一身盛装去前厅接待这么费事。
快到待客的前厅,她忽然想起不久前新到的陆州茶,一直等着要和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