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疼一疼才能长长记性,懂得礼让师父!”
星河撇撇嘴,没好气地说“您要是吃上了,恐怕要和他们一起跑茅房了。还有,我也不懂医术,带着我去干什么?”
“神医嘛,自然要有神医的架势。若是写个药方什么的还要自己动手,那还有什么面子?”陈留仙瞪着星河,像是她问了什么不可理喻的问题。
星河从小到大,博闻广识的人见过很多,高深莫测的人认识也不少,但像陈留仙这样……有趣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这个外表高深莫测,实际是个老顽童的师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值得人好好琢磨。跟他谈上一整天的易术、兵法,让人既疲累又有精神,加上星河喜欢追根求源的性格,俩人硬是坐而论道了整日。
深夜里,一驾马车悄然停在天一观口。
马车在长安城里奔走了许久,从颠簸的石子路慢慢到宽阔的石板大道,最后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星河背着药箱先行跳下车,又回头去扶陈留仙,“师父,您看诊的地方挺远的啊我看师兄们是不想跟你过来,才装病的吧。”
马车正停在一处宽阔的宅门前,地方看着有点眼熟,星河四下一扫,只见不远处正门口立着一座丈余高的石碑,上面镌刻着几个肃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