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锦也不虚礼,上下打量了一番,便直接引着二人进入内室。
不似刚才书房的古朴,这间宽敞的内室装饰的十分奢华。宽大的床榻中央,层层织锦上躺着一名年轻男子,双目紧闭,似是沉睡中。他须眉浓重,长相端正,可惜已经面色黑煞,气若游丝。
星河向榻上望了一眼,确定不是宇文衡,急促的心跳才逐渐缓下来。既然不是宇文衡,那这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陌生面孔,想必就是宇文家庶出的长子宇文脩。
宇文脩和宇文锦一母同胞,此时由宇文锦在他身边照顾倒是合情合理。
陈留仙看看面色,便知他病的凶险,赶忙坐下诊脉,号脉片刻又翻看了他的眼底,抬头便对宇文锦说“公子并非得了什么疾病,而是中了蛊毒。”
“蛊?”这个陌生的字眼,让宇文锦和星河都吃了一惊。
蛊毒,这个说法一直在市井中流传。
星河这些年跟着商队往来过不少地方,却也只是听说,从未亲眼见过,一直觉得这只是戏文里的传说罢了。
“脉象缓滞,气息不足,面有黑煞,眼底带青。令兄可是近三个月来开始精神不振,最近忽然病如山崩,日出起心口绞痛,日暮沉睡不醒的?”
宇文锦连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