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鲜的人血,至于能不能催动还要看机缘。反正老头子我的血,它是不爱的,当然先拿你试试了……下次去取回母蛊时,还要辛苦你一下,放点血进玉瓶里,再拿着玉瓶靠近宇文脩心口,那母蛊自会原路返回。”
“还要刺!难怪你自己不先试……老狐狸!所以师兄们都不想跟你去出诊!”星河险些跳起来,“罢了。第二个问题,您跟大冢宰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和陇西军是什么关系?”
“哦?何以见得我们有什么关系?”陈留仙饶有兴致的看着星河,这个面容和气的丫头,内里却有种一股能刺破一切的锐气。
星河仰起头,微微眯着眼睛,“您称冢宰大人为将军。可九年前陇西军归入二十四路府兵后,宇文直大人再也没领过兵,如今的柱国大将军也只是尊号,常人是不会称他将军的,除非……是陇西军的旧部。”
“哈哈,又被你猜中了。我确实是将军曾经的部下,陇西军中的一名马前卒。”陈留仙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人难以判断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又是玩笑。
“还有点问题,你若曾是宇文大人的部下,为什么要在他的药里多加一味毫不相关的龙胆草,足足有三钱那么多,喝药的时候不苦死才怪!而且还要他连喝一个月!”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