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我们出身卑贱,污了国公府这高门大户……”
宋月怡配合着她母亲,缩手缩脚地抹着眼泪。宋河州还不懂事,见着母亲和姐姐这副样子,吓得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老来得子的宋之孝最见不得幼子哭,赶忙上来把他抱在怀里,半宽慰半责怪道“蝶衣,这是怎么回事?这般自轻自贱!”
赵蝶衣转头,用哀怨的眼光盯着他,“今日一早,长安都传遍了……咱们家嫡小姐向太后谏言,说我们这些低贱出身的女子,辱没了朝中重臣的家门……出身风尘,就要带着一世洗不掉的污名,我还活着做什么?!”
宋之孝扶着额头,他只为自己和家门伤透脑筋,未曾想到爱妾的处境更是艰难,只得出言宽慰道“都是些传言,星河怎么会这么做。”
“太后懿旨,朝臣不得纳贱人为妻!还册封因此谏言的宋星河县主封号!事情已经明摆着了……现在连下人们都在说,我这辈子就是个上不得厅堂的妾侍!事到如今,贱妾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说着,赵蝶衣一把将宋月怡也推到宋之孝面前,“老爷,你看看这两个孩子,他们是贱人所生啊!都活该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不如跟我一起死了干净!”
宋月怡直接跪在地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