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授经的疏意。
多年来一手行草练的笔走龙蛇,大气磅礴。
谨言轻轻敲门,贴耳听着里面毛笔放落到笔搁上的声音,才轻轻推开门,回禀道“大小姐在外候着。”
“让她进来。”宋之孝用温热的湿巾擦了擦手上的墨迹。
星河穿着一身浅色的便服,文雅不失礼节,“父亲,女儿是来向您辞行。”
“为什么去龙门寺?你母亲若还在,那可是连提都不会有人提的地方。”
“府里的旧事女儿早记不清了。”星河坐到茶桌前,从竹编的茶罐中取出一块普洱茶饼,放入茶擂中,开始细细的研碎。
“你还会烹茶?”宋之孝自然地坐到她的对面。
星河将研细的茶粉倒入陶缶中,轻轻笑道“在您心里,我是不是还是十年前那个扎着小辫的孩童?”
陶缶下的炭炉,炉火正旺,转眼间便飘逸出阵阵茶香。
宋之孝目光扫过星河的脸庞,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未好好看过她,“为父是不了解你……何时起开始为贵人驱使,何时开始染指朝堂、后宫的明争暗斗……难道不怕在此间粉身碎骨吗?”
星河拿起团扇,轻手扇着炉火,忽然抬头问他,“父亲是帝师,可曾教过陛下为君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