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无大碍。
四下望了望紧闭的门窗,星河才问道“你……几时回京的?”
杨玄风拿过星河手中的筒盖,旋即盖灭了明火,“放心,这回是奉召回京。”
星河盯着眼前的少年,似乎什么样的危险下都是这样洒脱无畏,“我知道西北军危机解除,左将军和副将调回京师,只是不知道你也回来了……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在这干什么?”
“我是光明正大,经过主持许可,从大门走进来的……至于干什么?还是你先说说吧。”杨玄风背靠着经柜,借着月光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星河。
“我……我是来借东西的。”星河撇头望向门口,心里一阵腹诽。
仿佛中了诅咒一般,每次出来偷东西,都会被他撞见。
“哈哈哈……你真当我是自己人。连撒谎都懒得撒!”杨玄风笑着转身,从角落里捧出厚厚一沓经卷,堆到星河怀里,“我呢……在这找要送你的谢礼!这些就是了,还有那边地上的一堆。”
星河把经卷放在地上,借着月光一一翻过,“觉心承泰十七年,觉远、觉慧……了诚、了凡、了相……”
这些经卷正是她在找的,十年前觉明法师和当时寺中僧人的手书。
“从几千份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