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提起,恐怕紧接着又要有人,提议征兵之事了。
让他头疼事情就在这里!
大司马府由于瑾主政以来,新征的府兵几乎都归入了中路军,征兵之举无异于增强中路军兵力,实为他人做嫁衣。
朝堂上一阵窃窃私语,却没有人出面提议。大小官员都观望着,武将首位的宇文直大人。
大冢宰宇文直,年初起就大病了一场。
眼看着病如山倒,接连一个月没有上朝。朝臣们正担忧着,不知何人能接替辅政,主持朝政大局,他又忽然病愈,精气神竟比之前更盛了。
朝臣百姓皆称道,大冢宰为国家柱石,自有上天庇佑。
此间,宇文直还那副超然的做派,目不斜视的端坐着,并不急着表态。
大家纷纷将目光转向,他右手边的大将军宇文烈。
宇文烈刚三十出头,风华正盛。
一身绛紫色的官服,腰间系着二采的紫圭绶带。武将的魁梧中,又带着文官的端肃。
作为宇文直亲弟、已故的车骑大将军的嫡子,他自幼就是家族培养的重点,不到三十岁便绶大将军封号,率领了大魏最精锐、最庞大的一支部队,是宇文门阀这一代的领军人物。
他看了伯父一眼,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