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都认了出来,看来真相已经在她心里了。
他将心一横,索性和盘托出道“洛樱是我手下最得意的影子,都是你师父多管闲事,用这小虫子帮宇文修解了“蚀心蛊”,才让她承下杀他的任务……不得已退到了幕后。一把利剑,用来杀一个懦夫,实在可惜了!”
听着他的话,星河心底腾起一阵恶寒。
她仰起脸,颤抖着道“当真可惜吗?她在幕后不是更能帮忙。散布月怡从绿芜口中挖出的秘密;阻止我对红叶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帮助你借刀杀人……杀了我的孩子!”
宇文衡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既不承认一声,也不反驳半句。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星河声嘶力竭地质问着他,眼泪滚动在眼眶里始终没有落下来。
“你所有的质问,都没有任何证据,我也并不需要回答。”
宇文衡背过身去,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星河脚下趔趄着,慢慢走到宇文衡面前,扯着他的衣襟喊道“我需要什么证据?难道要送你进大牢吗?四哥!你我十年兄妹之情,十年的信任……十年啊!到头来竟变成这样。”
“兄妹之情?”
宇文衡冷笑道“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