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恐怕没几个人敢自称蛊师了。
宇文衡双手紧攥着,难以置信道“你早就打算对我下蛊了?”
并非是他自负,自问与星河多年的感情,即便她知道自己弑父弑兄,在未确定孩子的事情与他有关之前,绝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
他的呼吸加重,“孩子的事,我的责任不可推卸。但下令的是宇文烈,动手的是红叶……而你却要杀我?不对,这不是你宋星河会做的事。”
“那你教我该怎么做?”
星河目光一凝,微微偏头道“四哥你神通广大,把这么多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如今就连宇文烈也站在你那边。若非出此下策,我还有什么办法对付你呢?”
“对付我?你出手,难道是为了他?!”
指着榻上昏迷的宇文昭,宇文衡的眼神中竟流露出悲伤。
“对!”
星河仰起脸,眼中腾着雾气,“你早知道他是我找了十年的人,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眼睁睁看着我为了你,与他针锋相对,对他冷嘲热讽……你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对于她这番真情流露,宇文衡却不以为然。
只是哂笑道“告诉你又有什么不同?难不成当年你会因此选择不救杨玄风?或者欢欢喜喜地接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