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不了人数上的劣势,交战不一会儿,羊啼儿这边,就有大半的兄弟受了伤,其中还有一个当胸中了一箭,眼看就要不行了。
“队正他们怎么还不来!”羊啼儿一刀劈在一个戎人的肩膀上,愤怒地叫道。
“羊啼儿!老子来了!别叫了!”队正那永远慵懒的声音,用老子这个自称显然是不合适的。
然而,羊啼儿却为之一振,太好了,有救了!嘴上却依旧不饶,“哼!我们在泥里趴了三天,不敢合眼!你们却不专心盯着这边的状况?”
队正骑着马,径自冲向了戎人的队伍中,连斩两人,听了下属羊啼儿的抱怨,却并不恼火,笑道:“别废话,快上马!老子垫后,回去了再给你赔不是。阿平伤得很重,你们快些带他回营!”
羊啼儿闻言,立马正色,带着自己的二十人上了队正领来的坐骑,飞快地向大营奔去。临走又放佛想起来了什么,“队正!答应我的队副一职,别忘了啊!”
“这个官迷,呵呵…”队正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身又砍掉了一名戎人士兵的脑袋。
清理掉这一对辎重兵,不过用了一盏茶的工夫,想来羊啼儿他们已经跑远,戎人接到报信也该追出来了。
队正掉转马头,向之前藏身的密林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