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身后的柱子和羊啼儿却是实实在在地单膝跪地。
“哼!荀城?我倒是不知道,六皇子殿下,什么时候改随了母姓?”荀知礼盯着中间的那位少年,继续说道,“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本来还没什么,但突然被提到母亲,少年便立刻变得尖锐起来,“你还好意思提我母亲!如果当年…”
“好了!”荀知礼担心他说出什么不应该的话,厉声打断了少年,“你想做什么?我这个做舅舅的,尽力帮你就是了。”
少年的眼睛瞟了瞟永安营众将,荀知礼会意,“你们先退下吧。本将军跟六殿下有话要说。”
张广等人的耳边反复炸响着荀大将军的那一句“六皇子殿下”,此时都是一刻不敢多留,急急地告了个礼,退出了大帐。
帐中只剩下了荀知礼和三位少年。羊啼儿本来也是打算退下的,奈何身边的柱子死死地抓着自己。
柱子怎么会放羊啼儿离开,待会儿主子跟大将军谈判,这羊啼儿还有用处。
六皇子秦壁见众人退去,便径直走到主位桌案的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小口喝着。
“秦柱见过将军!”柱子见自己的主子和大将军都不开口,只好突兀地出声。
“秦柱!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