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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了满意的消息,秦壁也没在花药的房间多做停留。现在,闻到花药身上的脂粉味儿都让人觉得难受。
临迈出门,秦壁突然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你穿紫色不好看!
还有你荀安!没事带什么坠子!娘里娘气的!”
说罢,便留下一脸错愕的荀安和花药,扬长而去。
荀安委屈地撇了撇嘴,小声道,“这坠子是我爹留下来的,我从小就带着,有什么问题么…再说,这造型古朴的坠子,哪里娘气了?”
花药更是委屈,“荀安哥哥,我穿成这个样子,真的不好看吗?”
“哪有的事儿!芍药你穿着很好看!你不要理会阿壁,他最近不太正常。”荀安见花药神色有些低落,便出言鼓励道。
“好看的话,他为什么会不高兴?他见到我这样,不欢喜吗?”
回到房间的秦壁,和衣便倒在了榻上,又随手扯过被子,胡乱地盖在身上,合眼便睡。
可是,即便是合上了眼,却仿佛还能看见,那明明暗暗,淡紫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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