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精力全都纠在小事上吗?”
荀知礼撇了秦壁一眼,“该要有的安排,还是要做的。
那日,只不过是见你心绪不宁,说那些话鼓励你一下。难不成你真的不管了?”
“呃,舅舅,你怎么这样…”秦壁当然没有把事情完全放手。
那一日,听了荀知礼的话,虽然觉得很有道理,但也还是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安排才安心。
不论是谁的话,听的时候照单全收,而事后反复思考,挑选正确的意见来施行。这,也正是秦壁的聪明之处。
“你安排你的,没关系。”荀知礼想了想,还是把心底的顾虑说了出来,“只是,你要想好。
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漠北马帮少主花药,还是那个叫做芍药的女子。
注意,身份和名分。”
秦壁有些诧异,“啊?名分?”
荀知礼没好气地一笑,“该不会是忘了,那远在京城的月儿了吧?”说罢,便打马走了开去。
秦壁左手持缰,本就有些不习惯。见荀知礼提了提月儿,便向前奔去,也勉强踢了一下马肚,快速跟上,“舅舅。
我跟月儿之间,什么都没有。”
荀知礼看着急匆匆地追了上来的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