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与孙子在京城寻一个官职,就这么简单。”
张宴洋感叹了一小会这有权的人就是好呀,不过:“我听说那赵家的那儿子与孙子都是那种一天不惹事赵父赵母就要谢天谢地的人了,这样的人能放到官场上去?”
朱高裕:“我只许诺把给他们一个官职,又没有保证要让他们永远都能留在那位置上面,至于他们要是犯了错该这么办就得怎么办。”
张宴洋给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您厉害!
这样的招都能想得出来!
等赵家那两个败家子把官职给败没了,家里的摇钱树也没了。
当天夜晚,张宴洋睡得很舒服、很香,是这一路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
可能是由于裕王府的床很软,被子也很贴身的缘故吧。
好吧!
她承认她就是心底里认同这里很干净。
张宴洋在驿站休息的时候,总是觉得那些都是被别人睡过的,然后自己又躺了上去,内心还是觉得有点不适应的,这种不适应她自己睡觉之前可能没有很明显的意识到,但是到晚上睡不香的时候就反应出来了。
而在裕王府,她睡之前已经很确定这是一个非常的干净地方,潜意识也是这样认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