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争论对错的时候!
而保住小命的时候呀!
张宴洋在朱高裕的那双深邃的双眼中看到了危险。
朱高裕的庞大的身躯也离她越来近。
她被压迫得已经快要完全平躺到床铺上了。
朱高裕继续冷笑:“哦,你错哪儿了?”
张宴洋快速转动眼球:“我……我错在不应该不听你的话……去完砖厂我就该回来……不应该与你的铁五一起到外面去玩……我应该摆正自己的身份……不应该给你找麻烦……”
朱高裕又笑了,不过这次笑容中还含带着一丝苦涩:“你还是看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心意?
张宴洋茫然了。
这跟心意有啥关系?
“我朱高裕东洲国第八位皇帝玄皇的第三位儿子。
十四岁跟随武威大将军上战场。
打了无数场的战役。
我在众兄弟中虽然排行老三却是第一个并且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个封王的。
这样的我却心甘情愿的每天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出来,耐心的教你骑马、教你习武。
做着一个武夫做的事情。
你累了,我也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