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那孩子。
但是过了还一会接生婆也没有把他抱到我的身边,我也没有听见他的哭声。
最后在我虚弱的声音的催促下,接生婆终于把那个浑身血淋淋,面色青紫的婴儿抱到了我的面前告诉我:“他已经没有呼吸了,在产道里憋了太久,没了。”
“……啊……孩子……娘的孩子……啊……啊……”
我觉得我那一刻我可能已经疯了,我控制不住我的言语了,我发疯了搬狂叫着。
后来我那老丈夫还有我爹娘在外面见状都冲了进来。
我那老丈夫看着已经断气了的婴儿对接生婆怒吼道:“不是让你保小的吗?怎么小都没有了,大的还在?”
我那爹娘看着我的眼神也是与丈夫的话语是差不多的意思。
我的老丈夫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他一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孩子。
他接受受不了,盼了十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那怎么办呢?
宴洋,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张宴洋依然没有说话。
她知道二娘需要的并不是她的回答。
她现在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听她的倾诉。
李二娘继续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