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房的地面上修得并不平整,而且还非常的脏。
她完靠的是自己的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往前行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用不用什么?快点一起动……”
呼,呼……
碰头了。
张宴洋靠在朱高贤轮椅上喘了喘气。
然后绕到了他的轮椅后方,他的手被绑在后面的。
“我的头部中右侧的头发里面藏着一根又短又小的簪子,你用手把它给取出来。”
“嗯”
此时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礼仪了。
他们醒来之后发现自个的身上都被搜了一次身的,张宴洋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头上的玉簪子也被收走了,好在那本就是装饰品挽头发用的,也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摸着了吗?”张宴洋轻声的问道。
柴房非常简陋,门什么的也是非常简陋,张宴洋他们在里面折腾了这么一阵,也没有人发现,说明外面没守着有人,所以现在是他们最好的逃跑时机。
“还没有,我再仔细找找。”
朱高裕使劲的把自己的头扭到后面,然后用自己那被绑着的手缓缓的在张宴洋的头顶上摸索着。
嗯,头发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