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内疚得要死了的。
她腾出一只手来举在朱高贤的面前。
朱高贤“……”
“一会儿你要忍不住了就直接咬我吧。”
梁丘谨不爽了,直接上手把张宴洋的手给移开。
“行了,这点痛,要是都忍受不了的话,还叫什么男人呐。”
张宴洋“……”此时此刻你是大爷,老娘就先忍着你。
那药膏被梁秋瑾挤到了一个小的碗里,接着他又往里面倒入了,什么液体,然后用一个小刷子,在里面使劲的搅拌。
一碗又黑又臭的东西就出来了。
梁丘谨最后再用那小刷子,在小碗里面粘上了一点湿滑的药膏,张宴洋以为他是要开始给朱高贤敷药了。
没想到这货,把那小刷子侧着,当成笔来用,在朱高贤高那大大的伤口,外面画了一个圈,把那伤口包围在里面。
张宴洋“……”
玛德,又不是做手术,还要先用笔来画一下。
她想好了,梁丘谨如果下一步再不步入正轨,她要给他好看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事儿得有轻重缓急。
朱高贤只感觉自己肩膀上一阵凉悠悠的,倒是挺舒服的,与这梁神医之前说的非常的痛,没有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