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两颗都没有效果,自是不能再继续吃了,一般都会在找其他的退烧方法。
“那如果还是没退的话,该怎么办?”她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梁丘谨也做起了那眉头。难得的严肃了起来。
讨厌这朱高贤是一回事儿。朱高贤前作为他的患者他需要好好的医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他没有着急着回答张宴洋的问题,而是在此掀开了朱高贤的被子。把那被包裹着的伤口露了出来。
先是俯下身子,凑近了伤口,仔细的嗅了嗅。
张宴洋“……”原来这个时代的大夫还具有这样的功能,咳咳,闻一闻。
张宴洋哈没来得及多想,就见梁秋瑾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对张宴洋道“宴洋,帮我在朱高贤的头部再垫两个枕头。”
这床是现铺的,张宴洋只放了一个枕头在上面。
她立马到橱柜里面取了两个,轻轻的放在朱高贤头后。
接着梁丘谨就开始拆开那白色的纱布。烧伤很严重,那纱布梁丘谨给裹了很多层,随着一层一层的纱布被揭开,慢慢的就能看见,靠里一点的纱布上面沾着黑红色的物质。
那是朱高贤身上的血水,以及给他抹到伤口上的伤药产生的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