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抬头一副要哭不哭的神色看着朱高裕。
朱高裕“……怎……怎么了……”
“我其实有病的。”
“……”
“真的”
“……”
“这事儿除了我大哥,现在谁也不知道。”
“什……么病?”
“具体什么病我不知道,因为没有大夫诊断得出。我娘说我这是在娘胎里就带着的病,她当初怀我的时候受过寒,所以连带着我的身子骨出生就弱。
这夏天还好,可一到冬天这病症就会出现,比如说微微受一点寒,身上就冷得像冰块一样。只有用这种高温,烤一下才会好受一点。”张宴洋见着朱高裕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再接再厉的道“嗯,还有大夫说我这病说不定是传给后代的。不过传不传给后代什么的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太重要了。”
“为什么?”
“因为大夫说我这身子骨几乎很难生育,这辈子可能都做不了娘亲的。”张宴洋试着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不能生育,与这个时代的女人,那就是比命还要重的一件事儿。
你可以长得丑,你可以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可以脾气暴,可以脾气弱,可以性子刁钻,可就是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