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丘谨远一点……好吗?”
本来是一句陈述句,最后硬生生的,被他弄成了反问句。
张宴洋“……哦”
也没说应还是不应,朱高裕也不在意她应还是不应,反正他把他的态度表明在这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发生,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当然他不会对宴洋不客气,只会对那两个心怀不轨的人不客气罢了。
看着朱高裕大步往外走的背影,张宴洋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远点?
远你个球哦!
幼稚!
第二天早上,梁秋瑾是被自己脸上那股子黏黏糊糊的触感给弄醒的。
睁开那双有些迷糊的眼睛。首先抬起还有一点软绵绵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摸出一把口水来。
耶!
“宴丰~”
没人应他,他躺在床上也没看见那个小家伙。
难道做了坏事儿就跑了?
“今天早上我要出去一趟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跟我一起呀!”
“我,我~”紧接着他的面前立马就冒出了一个小头,然后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回道。
梁丘谨坐了起来。被子从他的上半身滑了下来,他也不在意,伸出那双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