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丰这才注意到他家谨哥哥那通红的脸。
张宴丰朋友默默地松掉了梁丘谨的裤脚,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那个苍凉呀!
第二张宴洋醒来时,已经大中午了。
家里非常的安静。
张宴洋在院子里面溜达了一圈,在藏里面,逮着那个正在玩蚯蚓的家伙。
“宴丰~”
“哼!”
“……”
“宴丰~”
“哼!”
“宴丰,是阿姐做了什么错事,让宴丰这么不待见阿姐吗?”
张宴丰朋友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宴洋。
“阿姐你都忘了昨个晚上你做了什么吗?”
张宴洋“……”她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丧尽良的事儿吗?不然她家弟为什么用这么愤恨的神情看着她呢?
“我……我做什么了……阿姐昨晚上喝醉了,喝醉聊事之后的事儿……阿姐都不记得了。”
张宴洋昨晚上没打算喝那么多的,只打算喝的微醺,然后把气氛调节起来,把该的话完就完了。
结果谁知一喝就收不住了,这收不住之后的事她就都不记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喝完酒是什么样的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