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就当今天的晚上是一场毫无知觉的梦,当然那人她依然不会放过,要做梦这样的梦也得经过她张宴洋要允许。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
“嗯”
张宴洋想点头,但是发现自己根本点不了头。浑身无力,也包括她的脑袋。
那就不点了吧。
她用力的嗯了一声,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事关她的性命问题,事关她要不要好好的活着的问题,也是关那采花大盗的下场。
如果是一个长得丑,泡泡壮,再来点什么病的话,那张宴洋觉得把他五花大蟹都不够。
她其实是受的伤害,要让他数倍还回来。
“哈哈哈~”
一阵诡异的笑声飘荡在张宴洋的屋子。
这笑声是谁发出来的呢?屋里只有两个人。张宴洋此时必然是笑不出来的,那就只有朱高裕了呗!
张宴洋疑惑的看着他,笑啥笑?有啥可笑的,老子都遭受了这般痛苦了,你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好吧,人家没遭受那事儿。人家确有资格哭也有资格笑。
但是大爷请您不要在这里笑好不好?
朱高裕笑了好一会儿笑得张宴洋的脸都抽搐了起来,还是没停。
张宴洋着实不知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