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夫妻二人一大早就来到了陈家。
在厨房里面的二人忙活了一会终于把药给煎了出来,梁丘谨抢先一步端起药去到了张宴洋的房间,张宴洋被烧得迷迷糊糊的,开始说起了胡话。
“别~别~我没了没了,真的没了~”
“爸~求你放过~我吧~”
梁丘谨心疼的给张宴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接着把张宴洋从枕头上扶起来,扶在他的身上。
张宴洋的嘴皮已经微微的干涸了,梁丘谨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慢慢的地带她的嘴唇边。乍一闻到那味道,迷迷糊糊的张宴洋也忍不住,脸色难看了起来。这种时刻,梁丘谨可不会再惯着她了,强硬的把那药往她嘴中喂去。
他是大夫,有独特的喂药技巧,所以药很顺利的就灌入了张宴洋的口中,可能是尝到了液体,张宴洋倒也没再拒绝了。
她真的太渴了,发高烧,整个人都迷糊掉了,嗓子干涸的连话都说不出,有了这药的清润倒也好,上了一点。
梁丘谨把那药给喂好,又把张宴洋放在床上,接着又去取了一小碗温水过来。
接着又把这一碗水灌入了张宴洋的嘴里,张宴洋那干涸的嘴唇终于好了一点。
梁丘谨就没有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