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这里是她的爹地娘亲们够不到的地方。
想想她当初如果真的答应了她爹爹娘亲去做那地主家的小妾,那她爹爹娘亲们见她过得好了,肯定会时不时的上门找她打秋风呗!
那个时候哪怕她能够凭借一些手段,在她那所谓的地主的夫家过得好,可能也会因为她爹地娘亲的打扰而把日子越过越糟糕的。
这京城可能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到达的地儿。
在得知自己要上台的前一天,铃花笑了。她终于摆脱了他们,只不过这摆脱的代价有些大罢了。
不过终归是摆脱了,那些是前半辈子缠绕着她的噩梦。
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做什么都会被骂,做什么都不会如他们的意,不用担心,刚发到那个月钱还没有拆热乎就又被劫了去。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人生,自己完做不了主了。
这已经是这个世道上女人们的所谓的最坏的遭遇了,已经坏到这个地步,还能坏到哪儿去,对吧?以后的人生只有更好,没有更坏的。
可这一切在遇到她先生的那一刻都崩塌了。
塌的一干二净。
铃花哭诉的过程中,张宴洋一言未发,最多轻轻的动动手。
但就是这样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