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这制香的人的。人家一开始也是不肯给香的,我是花了一番功夫才让他忍痛掏了一瓶出来的。”
他虽是裕王,却也不喜欢做那强人所难的事儿。当然,张宴洋除外。
张宴洋仔细地把那个盖子给合拢。
挑了挑眉,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朱高裕“说吧,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以身相许如何?”
张宴洋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那,后日来我府中玩一天?”
张宴洋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精致的小瓶子扔回朱高裕的手中。
接着一咕噜的躺回自己的温暖的被窝。
留一个被被子裹着背影对着着朱高裕。
“东西你拿走吧,我不要了。”
不就是一瓶香吗?谁稀罕呢。哼!
“生气了?
后天是我的生辰。
唉~
去年的那一天,我是在云安的边境与将士们在寒冷的风雪中度过的。前年的那一天我深入到北疆内部……大前年的那一天……”
“好了啦!我去!”
张宴洋忍不住把自己的身板往床里边挪了挪,说话就好好说话嘛,没事离那么近干嘛呀!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