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铃花?不是铃花约的本官的吗?她这什么意思啊?”
他之所以愿意来赴约也是因为约他的人是那卫记在这儿最大的官。
如果是别的人哟他,他还懒得见呢,当他县令大人那么好约喲?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我们老板有要事在身,所以特派我来与县令商谈我们卫记的事。”
张宴洋说完就不再多说了,淡定地瞧着那县令。
那县令虽然很不爽,却也没有立马抬脚就走。
张宴洋等对方情绪稍稍平静了一点之后,又给对方倒了一杯茶。
“我已知县令大人贵人事多,所以就不要绕圈子了,咱们直接说吧。”
“哼!”但他面前那杯茶还是被他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我们卫记,想要弄清楚县令大人为何独独要多收我们卫记的税,而且还是在我们还未盈利的情况下?”
县令大人面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很快就被他掩饰下去了。
“咱们县所有的大小商铺都得在这个时间段给税,为何独独你们要搞特殊呢?”县令大人说的确实是实况。
“税我们当然不会不给的,可县令大人您也得给我们一点时间缓一缓呀!至少得等我们盈利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