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彻底融化。
孔戟耐心好的要命,他微微朝后仰,脖子绷直,突兀的喉结格外惹眼,点漆似的眸子垂垂着看向镜头,从容不迫。
热烈的感觉一触即发,孔戟还火上浇油地问了一句,“你不想被我/干吗?”
他问得云淡风轻,就像是在询问沈幸明天早上为什么不吃早饭一样。
这要沈幸怎么回答,说一句想,显得太过轻浮放/荡,说一句不想,又怕过分矜持,让孔戟提不起兴趣来。
他没想到,连见面上/床这种事情,都能如此卑微。
四下无人,所有的窘迫和难堪,都只有他俩知道,所以孔戟格外的放肆,沈幸越是青涩单纯,他心里那点最恶劣的东西,跟找准泉眼的泉水一般,咕噜咕噜直冒泡。
孔戟想要逗沈幸,想要沈幸磕磕巴巴答不上话来,想要沈幸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他心里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才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他以前约/炮,属于提了裤子就走人的那类,不太想和对方有太多的交际,一是嫌麻烦,二是睡过一两次后,对方的要求越来越多,性子也越发乖张。
耍点小性子是情侣之间的事情,这俨然已经越界了,他自然是不想配合。
你情我愿,片叶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