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的沙滩边,他俩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没有别人,露天之下,原始的野性,刺激着荷尔蒙慢慢分泌。
孔戟嘬了嘬沈幸的脖子,“去吧,你答应我的。”
孔戟言语的诱惑,加上动作的轻薄,对沈幸而言,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他对孔戟的满腔爱意和热情,让他愿意为孔戟的一句话奋不顾身。
所以,当凌晨两点多站在白浪掀天的海边时,他羞耻到脚趾抓地。
孔戟胆大,拉着沈幸像是拉着一个怯懦的小朋友,他半揶揄,半安慰道:“没人看到的。”
等沈幸肯定大着胆子小跑跟上时,他又添上一句,“最多鱼看到。”手里的人,明显有挣扎的痕迹,孔戟将其拽紧,“鱼也要睡觉。”
风也温柔,月也皎洁,沈幸蹭了蹭脸颊简直没脸见人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他变成惊弓之鸟。
沙滩上海浪声掩盖过沈幸的心跳,他踉踉跄跄地跟着孔戟躲到了一块礁石后,海水高高扬起,狠狠地拍打在礁石上,深埋在水中的一部分,被海水日积月累的浸润,变成了黑褐色。
孔戟往礁石旁一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沈幸坐下。
沈幸朝四周张望了一眼,海水在月光之下,一片昏暗,只有凄凉的海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