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呢。”
阿竹极力想要结束聊天,又不想显得太急躁,“我啊,我最近很忙,没空,1你要不要啊?”
“我认识吗?”
阿竹翻了个白眼,“我的朋友你怎么会认识,就朋友圈那个。”
“失恋了?”
“对呀。”又不是为自己钓男人,阿竹有些不耐烦了,“当1有什么好的,委屈自己一下当0 吧,你俩自己聊吧,我推你了啊。”
当晚能收到徐潍的好友请求,孔戟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在徐潍给他发了四五条消息后,他都没着急回。
这些暗示性极强的消息,也不能当做证据,徐潍都没用真名,这个微信号多半也是出来聊骚的小号。
直到半夜骚话发了一大推,孔戟都懒得看,这大概是他聊的最恶心的骚,“谁?”
这条回应,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徐潍那边从发文字变成了语音条,孔戟随手点开一条,听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知道徐潍什么毛病,隔着网络声音与平时多少有点不一样,跟你/妈嗓子里进了拖拉机似的,舌头也捋不直。
说再多目的无非是一个,约炮,孔戟好长时间没干过这种勾当,对于约炮居然有点嗤之以鼻,对徐潍的回复也是心不在焉,硬是吊足